亓卿•不要face•奶糖•夫斯基

魔道。全职。盗笔

花邪花‖无间道(警匪paro)

.无间道.

花邪花警匪paro。

.不喜,勿喷

   时至深夜,空中繁星也不过是三点两点。长沙这地界算不上富裕,从人们的精神层面来说,自然没那么多人愿意大半夜钻出来看什么星星,都是窝在家里,该休息的,就休息,该娱乐的就娱乐。话是这么说,路灯照旧亮着。而且十分应景的是,一个年轻人蹲在马路牙子上,正叼着根烟静静地吸着。

  

大衣修身,即使是颓着也依旧显出了他虽精瘦但不失健硕的身材,这是强迫自己锻炼的结果。而在他的周身,有一股扑面而来的悲伤,无法言喻。

  他也不动作,夜风冰冷,拂起他额前刘海,一派风凉。他扬起头哈了口气,在空中几转回复旋转,消散不见。吸完这一支烟,他把烟头往地上捻灭了,可还不愿意回去:屋里一堆人统一都在推杯换盏,把酒行乐。他心里不痛快,可不想再去干什么扫人兴致的事儿。

没这心情。

他叫吴邪,化名关根,一名潜伏在某大毒枭组织的警察,刑侦队队长,已经有了四五个年头。而因行动是秘密进行的,他只会和上级单方面联系,长久以来,市局的新人不知道他,老人也快要把他淡忘了。唯一能证明他存在的就是锁在局长电脑里的那一纸警员档案而已。

  但是并没有关系,因为不论是在哪里,吴邪都能提醒他自己:我是一个警察。况且,吴邪这个人,待人处事一向很合适,称得上是随和,跟谁都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几句,比较有利于开展工作。事情也一直进展的很顺利,可以说是处在一种动态的平衡里,类似于一根树枝上挂着的两个竹篮,谁也不能烧断这根绳子。

  可偏偏,对方打破了这个动态的平衡,并且将对方推入了悬崖。

  就发生在今天,与吴邪交好的刑警解雨臣被杀了,吴邪目睹了一切。在子弹射出去的那一刻,他痛苦的闭上了眼,而在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看到解雨臣的胸膛上绽开了一朵血色的玫瑰。

...不用再看了......

这种事是没有奇迹的。

吴邪好像没有去深究这个。

而在前一刻,吴邪看到,解雨臣在笑,他竟然在笑,他竟然在笑。解雨臣在笑什么,吴邪并不想再想了,而且他也不是一个会过于沉浸在悲伤里的人,稍稍掩面冷静了一下,他又站了起来,往那边的平房里走去。而在进入房里以后,他就将是关根,而不是吴邪。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没人会把他当做过于重要的角色,比较有利于开展工作。

吴邪在大学时看过一本日本小说,男主角很善于扮演各式各样的角色,拥有超一流的演技,但男主角不是演员,却是骗子。

而他现在就是在做骗子,当真不错。

甫一开门,暖融融的热气裹着烟酒混合的味道劈头盖脸砸过来,难以言喻。吴邪冰冷的指尖瞬时回暖又霎时冰凉——热气携带着尖利刺耳的尖叫一同刺穿了吴邪的耳膜直逼大脑深处。屋里的一干人等现在活像是被提线操纵了手脚的木偶,目光迷离,内里充斥着一种欲望。双手在空中乱抓,沙哑的嗓中发出了类似于狗的哦哦低吼。

  他们刚吸了毒,有几个人正满把握着针管把针头往胳膊大腿里斜扎,注射不熟练,一旁的大小几个针孔还泛着一种奇异的青紫色。

  吴邪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似是对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他长出了口气,狠缩了下肩膀,将自己随意安排一下窝进了一个皮躺椅里。弓腰翘腿,双手搭在腹上,很自然的合上了双眸闭目养神。如果不是他那双微微蹙起的眉头,这副状态,真就像是打寒冷冬夜里匆匆赶回来贪恋那么一点暖融融热气的人。

这群瘾君子似乎和他隔了一个世纪的长河。桌子磕碰,肢体间的触动他也是通通充耳不闻。毕竟在这种事上他无需多费口舌。

毒瘾一如心病,难以戒断,难以医好。

吴邪头顶的挂钟滴答的响,时间在这些瘾君子“群魔乱舞”的同时流逝,人群早已散去,混杂的声也已消失,好像整个世界唯一还静止不动的就是窝在躺椅里的吴邪。

倏地,他的肩膀叫人给拍了一下。

心里正窝火,愤恨不满在此刻汇集了起来。吴邪咧了咧嘴,扬手打掉了拍在他肩膀上的猪蹄子,舌尖轻触唇瓣,骂出了一声.:“滚”

被打的那人叫这一突如其来的“如来神掌”打的愣了愣,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只是行为上有所收敛。男人讪讪的收回了手扯过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吴邪身旁,俯身调着电暖气的档,手指划过暖气顶的钮子拨弄,着,发出了一阵惹人厌的哒哒声。

吴邪一句“你他娘”都到了嘴边,热气却在这时应景的烘了过来,使得他原本还僵硬的手指都回过了劲来,一股子暖流从指尖顺着神经传遍了吴邪的全身,叫他整个人都嗲了下来,服帖地倒在了躺椅里昏昏欲睡。

他单就惺忪着双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也没做别的表示,并没有着急从躺椅上起身,而只是漫不经心的问:“老六,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说吧,找我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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