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卿•不要face•奶糖•夫斯基

魔道。全职。盗笔

花邪。

.那少年坐拥着世间百态,无论万物,他才是君王.

  小花来得急,穿着轻便也没带什么大件,就说让我大清早的收拾好自己到火车站等着他,成想着他这是怎么了,花爷碰上麻烦了?

我不想多猜,却仍旧无法抑制住心中的好奇,打算等小花来了好好同他唠唠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

隔天刚蒙蒙亮,我穿戴好出了门,又顺手摸了把匕首带在腰间。
我觉得,就算是没事,该有的警惕也是要有的。

到了火车站人不算多,尤其是出站口人少的紧。我这才意思到是我心急,来的太早。
索性随便找了个地方窝着,边抽烟边等车。

不大会的功夫,远处的铁路上闪烁起了灯光,火车轧过轨道一阵轰鸣,等到了车进站车厢门打开的那一刻才陆陆续续地涌出来了一波一波的人。

我深信小花就在这列车上,因为如果晚了一班,他恐怕就要等上半天才能出的了北京。

我用肘弯抵着围栏,伸长着脖子往那一堆又一堆的人里瞅,各色人都有,胡子拉碴的大兄弟,身材饶还能说得过去的妞,下到刚能蹒跚学步的婴孩,上到能跟我奶奶称姐妹的大娘,都多的一批。

可就是没有小花的影子。

正纳闷着,肩膀便忽的被不知是谁给拍了一下,呆愣间别过头去,进入视野的是小花儿,他颓着个头,手里还握着最常用的那一款手机,应该是在编辑短信,指尖在手机键盘上快速跳动。他眉头略略蹙着,似乎是有了什么难事。

完了,特定是出事了,我心说。

没好意思去打扰他,我就搁那傻站着,瞎看看这,瞎看看那看看那,打发时间,直到听见咔的一声——手机翻盖被扣上的声音,这才凑合到边上,询问他是个怎么回事。

“吴邪,你别多想,我是来度假的。”
他这么说着,微微勾起了唇角,弯眸朝我笑着,好像还笑的很嘲讽。

笑你他娘。你丫度假搞的跟要世界末日了似的,牛逼轰轰的,差点没吓死我。

话是这么说,小花来杭州还是挺让人开心那么一事,最起码我是这么想的,他来度假,怎么着我也要好好安排一下,正预备着打电话让王盟看看哪里比较清净适合休息,小花却一把扼住了我的手腕。

我清楚的感觉到了他手上硬实的老茧,很不是滋味。
我问他怎么,他言说:“在你铺子附近溜溜就行。”
我俩在铺子附近溜溜达达,溜得累了就在马路牙子上坐下,聊聊九门,说说俩人,我说说这俩月水电费又他妈没着落了;他讲讲解家最近怎么样,甚至问我要不要帮忙。

我心下暗喜但还是硬着头皮拒绝掉了,他笑着屈起手指弹了一下我的脑壳有问题嗔骂着:“你还真是的”

“有时候,我还就真想去当个要饭的,每天想着自己怎么能吃饱就行了,唉,听起来不错吧?”

我让他弄的一愣一愣的,不知说点什么。索性也没有搭话,颓着脑袋不发一言,直到太阳高升在头顶才意识到已经晌午了,脸都被晒得热淌淌的。

“楼外楼我订了座位,咱们去那里吧。”
“小花又让你麻烦,明明该我尽地主之谊的。”
“爷不差这几个钱。”

酒过三巡,小花喝的酒比我多不少,其实基本就是他自己没抑制的一杯一杯。

我拦下他又欲取酒壶的手,担忧的问:“别喝了吧?对身体不好。”

他眯着眸子醉醺醺的朝我咧嘴笑着,满身的酒气,让我对他有些不甚认识。

“小邪哥哥不许我喝酒,可是要听小花唱曲?”

他说罢,抽起一张餐巾纸充作手帕,眉眼低垂,喉咙一拧,婉转戏腔念白吟出。一副娇滴滴的娘子模样。

“郎君,安否?……”

……
一曲过罢,他累的直接瘫软在了我怀里,慢条斯理的将人的脸用纸巾细细擦拭了一遍,他的面庞又显露出些红润。如果是个女的,真的会是勾人魂魄的妖精。

现在什么也不用问了,他今日来也许是来度假的,但解家应当并不太平,只是不想让我担心并没有直说罢了。

在外他是解家当家,独当一面。
现在我只想当他就是当年小花,不知忧愁的小花儿。

揉搓人脑袋,轻擦去了他额头汗液,我轻语。

“晚安,小花儿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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